王七安

社畜一只,常年不在

今天去拍雪景了。下过雪的沙漠比想象的要暖和呢。
但是手很冷,所以悄悄从大衣袖子里缩回来贴着针织衫抱着自己。
没有穿内衣的胸真软。难怪小黄文里老用小白兔代指。

回程的时候靠在车上犯困,同事姐姐突然说,回北京辞职那位现在搞不好正从我们头上飞过去。
感觉她有点羡慕呢。

回去辞职的那位是微博提过的回民同事,很可爱的一个人。给我看过他和媳妇的聊天记录。
他:[图片]酒店的猫😎
媳妇:抱回来抱回来!
他:把猫抱走我就得被扣下了
       不要丈夫了?
莫名对一段印象很深

同事姐姐是个玩咖。
我滴酒不沾的人设差点崩盘,因为和她聊酒吧。
今天拍着雪景突然说我到北京的时候记得告诉她,好攒个局咱们上酒吧玩去。
我说我再到北京得是元旦节了,还得去集训。
姐姐说人在北京就行,集训不存在的,让老大找教官把你要出来就得了。

昨晚听到《浴室》,想起来之前和小孩聊到过旧情这件事,反手推给他了。
小孩说听完没什么感觉。其实我也没有。
我听完会难受的歌既不是悼念过去的那些,也不是他送我的那首。
一首《say something》,2016年元旦节,我一个人坐了一路没坐过的公交车,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,在湖边坐了一天,单曲循环这首歌,考虑要不要分手,要不要放弃他。最后告诉自己,会觉得委屈是因为喜欢,喜欢就不要放弃。
结果成了被放弃的那个人。
另一首《pain》,是首小众电音,制作人才上高中。开头是雨声和机械女声播报,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已过期”。2017年的除夕夜,我悄悄给他打过电话。背景音是烟花在天上炸开的声音,耳机里说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”。于是很讨厌自己,那个号码都已经是空号了,为什么还记得那么牢。

又去视奸了他的微博,他说new mom call me back home ,想起来前阵子他说母亲生病的事,有点担心。又觉得我为什么要担心呢。
结果还是想了一整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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